…… “欧老的遗嘱上究竟是怎么写的?”祁雪纯问。
程老轻松的神色未改,只道:“好,那我们就走一趟。” 她愣了好几秒,以为自己晕倒了,却感觉自己立即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。
“不必。”程奕鸣拉她坐下,“就在这里等。” “咚!”忽然一个异样的闷捶声响起,仿佛什么重物砸在地板上。
“欧先生,”祁雪纯忽然说,“事到如今,你还不说实话吗?” 后勤也笑着说:“那也没事,我帮你先安顿下来。”
他注意到这是书桌后的椅子,纯实木边框真皮坐垫,虽然真材实料,但也太沉了一些。 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,“妈,这个话我只说一次,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,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,至少现在不能。”